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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聽到了不少有趣的「遺珠」消息,
當下的反應往往是:
"Honestly, who would think of that?"
我發現我替他人感到高興的基因似乎都突變了。
把情感包裝起來的原因,
也許是一種不想受傷害的消極做法吧。
或是我壓根就不善與人交際。
我也許開始喜歡活在兩個不同人生階段之間,
那種撕掉舊月曆,新的一頁閃亮潔淨的感覺,
那種似熟非熟,不會有太多訴求的人際關係,
這段時間的腦袋也是最清晰的,就像還年輕的時候,
一旦超過了界線,也許只是一點點,一切將不可收拾。
不過也許我駕馭的方式又成熟了不少,
至少我還保有從過去的錯誤中學習的能力。
有時實在感嘆雖然腦袋還在,但是心靈卻混濁了,
蒙蔽了理性的思路,就像蛇毒作用在神經突觸之上,
腦的能力也許還沒消失,它卻想去養老了。
還是說,在潛意識壓抑大量記憶的時候,
把某些能力也一同葬送了,
正因為大腦是一體的。
我開始相信這是個善與惡各占50%的世界,
曾經堅信是最甜蜜的東西同時也是刺你最痛的苦難。
我曾經欣賞過這麼多雙清澈的眼,
為什麼他們濁了呢?是我的視線濁了嗎?
我仍然在尋找著清澈的雙眼,
也許我永遠找不到了解保持清澈雙眼有多重要的人。
我需要,
讓我再次感受到過去那群可愛的人們仍然可愛,
而且能夠勇敢敞開心胸去愛現在這群可愛人們的能力。
不會變動的乾燥花是沒有生命的。
只是單純喪失對美好未來的信心罷了。
It's always changing.
And why would I be surprised by that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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